她已经分不清现在是演戏,还是真情实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管家的询问。
“先生,太太,出什么事了吗?我刚刚听到一声巨响。”
周芙萱呼吸一紧,惊恐地看向门口,又转向裴延彻。
如果让裴家人知道她伤了裴延彻,尤其是徐宗兰,那她的下场......
裴延彻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随意按在伤口上。
鲜血很快浸透了那块昂贵的丝质手帕。
“我没事。”
他提高了声音,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峻。
“通知下去,今晚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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