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彻一脸不屑,“就算没有你,我三年后归来,再烂的局面,我也能将它扭转回来。”
“这叫过河拆桥!”
“那又如何?”
“你.......”周芙萱噎了下,随即笑了笑,“没想到裴先生也挺无耻的。”
“彼此彼此,在周秘书的满嘴谎言面前,我还稍显逊色。”
周芙萱心底一阵烦躁:“你怎么老揪着我骗你这件事不放?你明明不亏的呀。”
“而且人和人之间要产生交集,就是得有个人主动,而我就是那个主动的人。”
裴延彻:“你问过我想跟你产生交集吗?”
“我问过了。”周芙萱理直气壮,“我勾引你,然后你上钩,还食髓知味。”
“如果你不同意,完全可以将我推开,我还能强了你不成?”
“那能一样吗?当时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他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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