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萱刚亮起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微仰着头,“我很可恨吗?”
“你当然可恨!”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满嘴谎言,折磨了我很长时间。”
“那怎么能算是折磨呢?”周芙萱不服。
“即便我骗了你,但我给你营造的是温柔乡,也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
“你明明是享受的那一方,累死累活的是我。”
如果这也叫折磨,那她倒是想裴延彻反过来,用她的方法“折磨她”。
事实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关系?
身心享受了才是真的,反正除了真心,该有的都有的,还不谋财害命。
“可清醒过后呢?”裴延彻凝视着她,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如果我一辈子都无法恢复记忆,我可能是幸福的,但我偏偏清醒过来了。”
“你知道两种截然相反的记忆在我脑海中同时呈现的那种割裂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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