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懂事以来,我就知道她是被拐来的,所以我不怪她丢下我跑了。”
“相反我还很庆幸她跑了,可以跟家人团聚。”
“但随着我长大,我意识到不对劲,甚至怀疑妈妈真的跑了吗?”
“比起她不要我,或是憎恨我这个罪证,我更害怕她当年根本没逃出去。”
“这些年,我不断打听她的消息,只想确认她是否活着,但一无所获。”
听到‘罪证’二字,裴延彻眉心蹙了蹙,“你是无辜的,不该这么说自己。”
周芙萱扯了扯嘴角,她怎么能算无辜呢。
“你应该知道我是村民口中的野种吧,母亲在被周文买下之前就怀了我。”
“所以母亲很可能是在转卖的过程中受了那些人侵犯,才有了我。”
她的情绪越来越低落。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真的找到母亲,我可能连跟她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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