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萱眼睫微颤,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我.....”她犹豫片刻后,轻叹了声,“我这人不喜欢恨来恨去,这样很累。”
“况且我恨他们又如何,不恨他们又如何?我受的罪早受完了。”
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为自己谋利。
不过她不会跟裴延彻坦白这样的心思。
裴延彻蹙了蹙眉,想起那张照片。
小小的人儿站在土墙前,身上还有未消去的青紫,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
再对比司家收养的女儿司凝,完全可以说是用金钱浇灌着长大。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底有些不爽。
“嗯,你在这待着,我去跟他们说你的过去,让他们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周芙萱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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