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什么都不记得,一想女儿就会情绪失控,然后伤害自己。”
“这种情况下,我真的没办法不先顾全你。”
温姝颜大声反驳:“你要是找到了女儿,我不就不伤害自己了。”
“你明明知道女儿是我的心病,却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找人催眠我。”
“你有没有想过,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会有多痛苦?”
司明津唇瓣颤了颤,“我也很后悔当初的选择。”
“你骂我狠心,可你有没有想过,小瑾也是我的女儿,我的痛苦不比你少。”
裴延彻看着争执不下的两人,表情越来越不耐烦,冷声开口。
“伯父伯母,作为晚辈,我不该掺和你们的事,但作为芙萱的丈夫,有些话我必须说。”
温姝颜和司明津瞬间安静了下来。
裴延彻:“你们在这争执谁对谁错,意义何在?芙萱该受的罪都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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