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凝弯唇,苦涩地笑了笑,“所以说到最后,全是你的臆想,是吗?”
“从我来到司家,你就将我视为假想敌,把我想得要多坏有多坏。”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毫无根据地诋毁和中伤我。”
“每次我都选择退让隐忍,大事化小,可换来的却是你变本加厉的针对。”
“阿宴,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对我公平一点?”
“司凝!”司宴皱紧眉头,“你说这话不恶心吗?我都听恶心了。”
“远的我不说,就在刚刚,妈心疼我姐,想要问问她这些年过得如何。”
“我姐都还没说话,你倒抢着说我姐不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你就是怕我妈知道我姐过得不好,怕我姐受宠,所以做这种低劣的事。”
司凝听完,难以置信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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