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唇,喉咙里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带着手下转身离开。
***
病房里。
司宴正靠在床头,额头绑着纱布绷带,右手打着石膏吊在胸前。
林绘坐在床边,看到他这副惨状,忍不住叹了口气。
司宴却故作松弛地打了个哈欠。
“姐姐,你不用心疼我。”
“我喜欢极限运动,受伤是常有的事,现在这点伤,真不算什么。”
林绘神情依旧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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