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萱气笑了。
心里明白些有什么用?
她真想戳一戳他的脑袋,但顾忌到裴延彻还在身旁,她忍住了。
现在这种场合不适合这么做。
“敢情我上次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一句都没听进去,依旧我行我素。”
“我.....”司宴微噎,最后小声嘀咕了句,“我要是不来,绘绘可能就让人给欺负了。”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在理,立刻挺直腰背,将音量抬到正常水平。
“所以总的来说,我这次是来对了,你不该骂我。”
周芙萱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宴,你觉得重点是我要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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