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如此熟稔,心底微微泛酸,眼神一点点冷却。
为什么周芙萱能对认识这么短时间的司宴表露出如此强烈的关心?
而他这个相处了大半年的丈夫,却只能得到浮于表面的讨好。
这不公平!
司宴耷拉着脑袋,看向裴延彻,“姐夫,要不你帮我说几句话吧?”
裴延彻瞬间收回思绪,轻揽着周芙萱的肩膀,“既然他不服管教,就别管他了。”
“姐夫!”司宴瞪大了眼睛。
这是帮忙说几句吗?这是落井下石吧。
裴延彻看向司宴,“你伤得重吗?”
司宴顺着他的话说:“不严重,就是肋骨有点骨裂,额头和手上缝了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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