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凝那女人的手段确实不算高明,但胜在司伯伯和伯母就吃这套。”
“阿宴性格太过莽撞,不懂变通,争吵时确实占上风,但也就过过嘴瘾。”
“而在言语上落在下风的司凝,反而得到了司伯伯和伯母的心疼。”
闻言,周芙萱眼睫微动,随后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冷嗤。
这不就是装模作样吗?
“对啊,阿宴要是性格能稍微转个弯,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但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司伯伯和母亲。”
“他们真就是只管生不管养,造了一堆孽。”
裴延彻第一次看到周芙萱吐露真实情绪,眼底泛起一丝心疼。
“芙萱,你如今是裴家大少奶奶,我是你的退路,你无需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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