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裴延彻注意到称呼的变化,“你跟司伯伯和好了。”
周芙萱沉默了片刻,慢条斯理地说:“算是吧,反正把称呼改回了。”
裴延彻开着车,眼睛看向前方。
“然后呢?”
周芙萱:“然后母亲让司凝搬出司家,她不愿意,就苦苦哀求留下来。”
“阿宴看不下去,又闹了起来,不过这次是跟父亲闹,指责他愧对我们姐弟。”
裴延彻蹙了蹙眉,“那你呢?你没有参与?”
她当然参与了,不然司凝哪会被赶走,但她不能说这些细节。
尤其是对裴延彻这种生性多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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