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萱愣住。
释怀?
“除非时光倒流,让我不曾经历那些苦难,不然我这辈子都无法释怀。”
她轻声说,“但确实,知道母亲更爱我,心里的芥蒂少了很多。”
这个信号对她来说很重要,关乎她后续的策略。
裴延彻的大手覆上她的后腰,深邃的眼眸望着她,声音低沉蛊惑。
“既然如此,那你把我归到你的阵营如何?”
周芙萱眨了眨眼,故作不懂,“我们是夫妻,本来就在一个阵营里。”
裴延彻没有给她含糊其辞的机会。
“我说的是,我为你着想,你为我着想,互相开诚布公的阵营。”
“现在就是啊。”周芙萱笑得眉眼弯弯,语气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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