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举动目的性太强,像料准了里面有人,很容易让人怀疑她来这里的动机。
原本她被留在宴会厅,不让跟着。
是她苦苦哀求母亲,恰好事发紧急,母亲没时间拒绝她,才让她跟来。
这一系列举动都显得她对这事很殷勤,现在她不能再表现得太明显。
周芙萱绵软无力地靠在裴延彻臂弯里。
在心中掐算着时间,片刻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涣散而迷茫。
“老公?”她气若游丝地唤道。
裴延彻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瞬,又立刻放松,生怕弄疼她。
“嗯,是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没事。”周芙萱摇了摇头,疑惑地问:“你们怎么都在女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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