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给裴延彻说话的机会,又接着说,“因为她在我这里看不到希望。”
“我只是把她当小宠物养着,不可能给她当跳板,更不可能娶她。”
“她自知征服不了我,最终选择落荒而逃。”
“当然。”他扬了扬唇,“你也不可能娶她,因为你比我还要薄情。”
“当初她是在你坠机后,才敢挺着孕肚出现。”
“你活着的时候,她不敢出来,直到你“死”了,她才敢去裴家。”
他低声笑了笑,“这足以见得,你并非表现出来的那么爱她。”
“不过这很正常,毕竟我们这种家世的人,根本不可能娶那样一个只有美貌和心机,其余一无所有的女人。”
他话里话外都在暗讽裴延彻虚伪。
表现得那么深情又如何?真当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心里的算盘?
裴延彻眸色沉得骇人,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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