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宝贝女儿却在那样的地方生活了十七年,耳濡目染,或许早就被那些观念同化。
温姝颜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成了两半。
一半是骨血相连的本能怜惜,恨不得用余生弥补女儿受过的苦。
而另一半却是挥之不去的隐忧。
女儿被同化,本性早已偏离正轨的事实,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这让她没办法接受。
最让她害怕的是,也许这两个多月来的相处都只是女儿的生存之道。
温姝颜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呼吸都变得困难,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调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阿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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