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彻,我能理解你现在焦急的心情,但也不能这样咄咄逼人。”
“小瑾出事,没人想这样,我们也很心疼,很懊悔,想要弥补。”
“心疼、懊悔?”裴延彻再次冷笑。
“司伯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你们是怎么说的?说了现在一模一样的话!”
司明津微噎,“.......”
裴延彻:“我看你们就是没养过小瑾,感情不如那个养女,所以轻慢她。”
“既然也割舍不了跟司凝的感情,那以后芙萱的事,不劳二位费心了。”
“当然你们司家的事,也别再拿来烦她。”
这话已是极重,几乎是要划清界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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