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跟我脱不开关系。”
裴延彻勾了勾唇,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在我的记忆里,大部分时间,都是爷爷在带我,后来是奶奶。”
“我十四岁就出国留学。”
“您对我的教育,也就只有我孩童时期的那几年。”
说到这,他顿了顿:“当然虽然只有几年,却对我有着不可磨灭的影响。”
“您真的确定,要听我讲这些‘无聊’的旧事吗?”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向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父亲。
裴志远对上儿子幽暗的眼神,眉心皱起,不悦地移开目光。
“我......”徐宗兰像被刺痛了一般,微张着嘴,好半天都接不上话。
她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气,但我对你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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