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初次见到徐宗兰的情景。
那天,徐宗兰穿着当季最新款定制套裙,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冷峻。
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瞬间将憔悴的她衬得像是俗世里的一粒尘埃。
“你就是沈秋蓉?”徐宗兰语气平淡,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眼神里的蔑视不加掩饰,“看来裴志远真是饿了。”
“不过说句实话,你们这对狗男女挺般配的,都那么恶心下贱。”
“沈秋蓉,别以为生下了孩子,就能改变什么,野种终究是野种。”
“你们母子一辈子都只能活在我们母子的阴影下,就像永远见不得光的老鼠。”
她丢下这句话,优雅转身,仿佛多看她一眼都嫌脏。
沈秋蓉死死咬住失去血色的唇瓣,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逐渐紧握成拳。
很快,她眼前的景象,从月子中心逐渐转化为富丽堂皇的豪宅。
但那股令人窒息的屈辱感依旧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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