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之前又如何?最后她还不是嫌你脏,嫌你没品,跑了。”
“你个手下败将,在我面前嘚瑟个什么劲?”
萧霆屿的脸被迫朝下,呼吸变得困难。
“呵!”他仰起脖颈,喘着粗气嘴硬道:“裴延彻,你到底在骄傲什么?”
“是想要我夸你冰清玉洁,大龄童子鸡吗?”
他觉得裴延彻简直可笑至极。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裴延彻将他的猛地掼回真皮沙发上。
“难道像你?靠数量堆砌起廉价经验,就为了弥补那方面的不自信。”
“放屁!老子强着呢。”萧霆屿挣扎着要起身,但下半身被死死桎梏着,完全动不了。
屈辱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血管里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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