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彻心平气和:“我始终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高高在上?”
“甚至用上位者和下位者来形容我们的关系。”
“一个上位者,不可能细致入微地照顾、迁就别人,更不可能道歉。”
“但这一切,我都做了,而且甘之如饴。”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上位者’这套的言论是周芙萱诡辩方式。
还是他真的存在这样的问题,而不自知。
“芙萱,你的控诉,以及对我付出的各种否定,让我觉得很......”
因为自尊占了上风,‘委屈’二字到了嘴边,很快又被他咽了回去。
“我希望我们不以评判对错的方式,坐下来,理性地探讨这个问题。”
周芙萱双手交叉在胸前,淡漠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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