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彻看着她,张了张嘴,语气低沉。
“芙萱,对不起,我为母亲对你做的事道歉。”
周芙萱面色平静:“不需要道歉,在这件事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立场不同。”
“我反驳她,并不是为了证明她错了,也不是要她道歉,只是在重申我的立场。”
“我不觉得自己应该像个罪人一样,被你们反复钉在耻辱柱上,夹着尾巴做人。”
裴延彻微微蹙眉:“你不要把我跟母亲混为一谈,她是她,我是我。”
“我从未要求过你夹着尾巴做人,至于母亲说的话,你不用搭理。”
“你若是难受,就骂回去,不需要顾忌任何人。”
“你要是不想面对,就全权交给我,我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
周芙萱看向他,凝思了几秒。
“裴延彻,其实我最近在想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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