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萱。”裴延彻突然开口,“你想听我在阿莫岛的经历吗?”
周芙萱坐直了身体,“嗯,我很想知道。”
这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主动提及这段过去。
“那时候我经常出海。”裴延彻望着远处的海平线,陷入回忆。
“不过开的不是这种游艇,而是破旧的渔船,发动机时不时罢工。”
“最开始闻到那股海腥味和咸湿味,我不太习惯,总会忍不住干呕......”
周芙萱知道裴延彻有洁癖。
想到有洁癖的人,整天邋里邋遢地出海捕鱼卖鱼,突然有些心疼。
“每次干呕,德叔就会用方言骂我,说我这么强壮,居然是个绣花枕头。”
周芙萱微歪着头,“你听得懂?”
“一开始听不懂。”裴延彻语气淡然,“多骂几次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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