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萱脸上保持着微笑,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情绪在胸腔膨胀。
这不是单纯的羡慕,而是某种更复杂、更黑暗的情绪在翻涌。
她想起八岁那年,她发着高烧,蜷缩在乌糟的棚子里,都快烧糊涂了。
叔叔婶婶都没管她,由着她自生自灭。
那是她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她不想死,艰难地爬出棚子,求着隔壁老太太给点药和水。
老太太见她可怜,给了她一些草药和水。
她才活了下来。
周芙萱收回思绪,干巴巴地应了句。
“嗯,听起来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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