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上哪有什么如果?从一出生,我就被打上了私生子的标签!”
“不管我有多努力,都甩不掉这个标签。”
“我对这个身份厌恶至极,却又无可奈何,我改变不了。”
“奶奶,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不过想要一个公平的机会,真的有那么罪大恶极吗?”
沈逸年眼眶蓄满了眼泪,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
季茗芸紧皱着眉心,心情复杂。
她并非铁石心肠,沈逸年同样是她的孙子,说完全不心疼是假的。
更何况这些年的朝夕相伴,她的心早已软化,只是她需要权衡的东西太多。
茶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长久的沉默后,季茗芸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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