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彻冷冷地看着她,扫了眼桌上的吊坠:“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苗安安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吊坠,呼吸猛地一窒,磕磕巴巴地说。
“哥,如果你也喜欢这条吊坠,我可以找人做......”
“苗安安!到现在还不说实话是吗?”
裴延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周身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苗安安被这一幕吓得连连后退,直到撞上茶几,腿部传来钝痛。
“哥,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好奇怪。”
“别叫我哥!”裴延彻厉声冷斥,“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苗安安眼眶泛红,委屈巴巴地说:“可在我心里,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裴延彻冷笑,“所以给家人下蛊是你们的惯用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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