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凝应该是因为我才给舟舟送礼物,也是有心,我得想想如何回礼。”
裴延彻的关注点却在第一句,“之前舟舟的生日宴不是你负责?”
“不是。”周芙萱轻轻地摇了摇头,“前两年舟舟的生日都是妈在负责。”
“这还是我第一次负责舟舟的生日。”
“轮到自己经历一次,才发现这么不容易,这些年真是辛苦妈了。”
其实操持这些事,她乐在其中,甘之如饴,但说话还是保留了体面。
毕竟现在,她已经不需要通过显露自己的可怜,来勾起男人的心疼。
而是需要适度展现的自己能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价值,从而获得更多机会。
裴延彻望着她,眼神里泛起了心疼。
周芙萱忽然转移话题道:“老公,你知道司伯伯一家的生日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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