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谌一双眼睛扫过码头,正在思索着该从何处下手的时候,此时已经有一个十五岁左右,身穿粗布麻衣的少年走了过来:“这位公子,可是想要乘船吗?”
张谌看着眼前少年,对方身上的粗布麻衣打满了补丁,但却梳洗得干干净净,打理得一丝不苟。
张谌看到少年人,面带疑惑之色:“你是?”
“小人在这码头专门替人跑腿办事,依靠着过往的客人赏识,为小人赐下一口饭吃。”少年人看了张谌的马匹一眼,对着张谌毕恭毕敬的道。
虽然张谌穿着普通,但那马匹可不寻常,这可不是寻常人能拥有的。
“我要去金陵,可有去金陵的船?”张谌开口询问了句。
“有!”少年人斩钉截铁的回了句。
“没有路引,可能乘船?”张谌开口询问了句。
在秦岭之前的路引,已经不适合使用了,毕竟是假路引,经不起查验。一家人的口音,是最大的破绽。
少年人闻言上下打量张谌一眼,再看看张谌身后的马车,略作犹豫道:“要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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