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邹文龙不动声色的询问了句。
“天下各地皆已经动乱将近二十年,而唯有北地休养生息,更是大肆练兵枕戈待旦,其兵强马壮装备精良,以逸待劳俯瞰天下,咱们如何能敌?”黄潮开口道了句。
他和张谌关系不错,张谌是他的恩人,他当然不希望张谌出事情。
听闻马周的话,邹文龙提出了不同意见:“你说得虽然有道理,但却也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北地将近二十年不曾打仗,虽然士气如虹装备精良,但战备也已经荒废多年,而咱们却是百战之师不说,还有北地的各路豪强作为内应,只要咱们攻打北地,内外夹击之下,何愁不能战胜?那张谌再强,也不过是普通凡人罢了,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落幕了。平边王府本来就是咱们安插的暗棋,只是不晓得被这小子用什么手段给摘了桃子,还真是可恶啊!”
“此事终究不太稳妥,况且北地虽然许久不曾经历战事,但却并不代表其作战能力差,其养子王野这些年南征北战四处讨伐,打的各路诸侯节节败退哭爹喊娘,王野可不是好惹的,他是绝不会看着咱们攻取北地的。”黄潮想要极力阻止将战火烧到张谌的领地。
却见邹文龙摆摆手:“你若只有如此分析,那就不必说了,我意已决无可更改。大贤良师命我执掌北方战事,所有事情由我一言而决。我现在欲要选调出一人,前往张谌的地盘暗中勾连各大世家形成内应,然后里应外合之下攻克北地活捉张谌,却不知尔等麾下何人可以担当此大任?”
说到这里,众人俱都是闭口不言,虽然大家嘴上轻视张谌,但张谌可不是好惹的,进入北地搞事情,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
大家当然不想叫自己的嫡系去送死。
眼见着无人应话,邹文龙将目光看向黄潮:“我看你就不错,对北地很了解,此事就交给你了,为了我黄天道大业,舍你其谁?你应该不会拒绝为大贤良师奉献的是吧?”
“不行!”黄潮不曾说话,一旁的马周连忙阻止,黄潮是他的心腹,他岂能叫黄潮去冒险?万一权贵中有北地的探子,到时候黄潮小命难保,可以说这是一次危机重重九死一生的任务。
“怎么不行?我黄天道的所有弟子,为了大贤良师都要有奉献精神,错非本座要主持大局,必定亲自前往。”邹文龙眼睛里露出一抹寒光,马周留在北地,是自己的掣肘,此时若有机会废掉对方一条臂膀,对他来说可是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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