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擎歪着脑袋,眼睛里露出一抹若有所思:“我看那小子不像是省油的灯,没准会来个杀妻弃子。”
张谌闻言诧异的看着涂山擎:“没那么狠吧?那可是他的儿子。”
涂山擎摇了摇头:“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人乎?”
张谌和涂山擎吃瓜的时候,小公主和张高秋站在一副壁画前,看着那扭曲的壁画,小公主道:“我听人说,你和沈铃之间有些瓜葛?”
张高秋闻言苦笑:“您既然听闻了这则消息,就应该知道我千里迢迢孤身一个人来到金陵城,那沈家家大业大,我如何能对抗?沈家贪图张谌母亲留下来的遗物,不想归还给张家,所以我去的第一晚就遭了算计。”
“我不管你所说的那些破烂事,我只当你是嫖了个娼,或者是在外面养了个小的。但是有些事情,你必须要手脚干净的解决,否则我无法向父皇和母后交代。王室尊严不容冒犯!”柴文姬扭头看向张高秋:“玩归玩,男人在外面哪里有不玩的,但却不能留下子嗣,否则我大胜王室必定不容,我也会沦为笑柄。”
听闻柴文姬的话,张高秋眼神中露出一抹苦涩:“小人知道了。”
他现在已经上了贼船,哪里还有下贼船的机会。他要是敢吃干抹净的跑掉,那就是将大胜王室的脸面扔在地上摩擦,你看大胜王室会不会允许他胡来就完事了。
“沈铃的事情,是一个隐患,可金陵沈家也不是好惹的,不是好欺负的,我现在可是难办得很啊。”张高秋此时心乱如麻。
柴文姬似乎知道张高秋的心绪杂乱,此时笑眯眯的在一旁开口道:“你如果娶了我,我可以相助你争夺张家家主的位置。有太子的支持,你夺取了张家的家主位置未必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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