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围观的各路士子、大儒,看到周求乘这幅惨状,俱都是纷纷开口惊呼,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谁能想到堪称江南领袖的周求乘,面对陈三两会败得这么快、这么惨?简直叫人难以置信。
众人虽然发出一声声惊呼,但却也并没有冲上来,而是面色焦急的站在外围看着。
听闻众人的惊呼,周求乘对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其深吸一口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陈三两:“我有一事心中不解,你是如何知晓我的事的?”
一边说着话,周求乘目光一转,看向了人群中的姜楠,就见姜楠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整个人好似遭雷劈了一样,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听闻周求乘的话,陈三两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手段,但是何须告诉你?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服不服?”
周求乘闻言知晓对方不论如何都不肯说出真相了,所以也就没有继续追究,而是开口反问了句:“服,如何?不服,又如何?”
“你要是率领金陵城内的士子加入我有教无类大道,则金陵城的士子有活命机会。若不加入,顷刻间金陵化作焦土,所有金陵城内的士子全部都要死翘翘。”陈三两声音冷酷而又霸道。
此言落下,场中一片寂静,所有士子都看向陈三两。在这种事关自己前途命运,事关自己生死的时候,没有人敢再开口叫嚣。
听闻陈三两的话,周求乘冷冷一笑:“想要叫我金陵城化作焦土,只怕你没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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