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柳如烟啥也不会，让她学那种声音，实在有点为难人。
柳如烟的脸“唰”地红透了，“那种.......大柱，我、我不会.......”
姜大柱往前倾了倾身，阴影笼罩住她，“试试看？”他声音低得像耳语，“就像.......哼歌那样自然。”
“可这怎么自然啊.......”柳如烟往后缩了缩，却被他指尖轻轻勾住小指，“先放松，呼吸沉下去.......”
姜大柱示范般呼出一口气，气流拂过柳如烟耳畔，“想象是练武时吐纳的调息。”
柳如烟学着他的样子深呼吸，胸口起伏时睡裙领口又滑下半寸。
她慌忙去拉，手腕却被姜大柱顺势握住。
“对，就这样，指腹不着痕迹地蹭过她突突跳动的脉搏，然后带一点.......颤抖的尾音。”
姜大柱哼了个短促的音节，沙哑得让空气都发黏。
此刻，姜大柱都不禁暗骂自己，真特么烧，哼的真跟女人差不多了。。
柳如烟睫毛乱颤，试着发出一个单音，“嗯.......”
刚出口就羞得咬住唇，这干巴巴的声音，和慧君那种慵懒绵软的调子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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