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虽然以前正经本分，但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张慧君说的什么意思。
她哪儿好意思啊，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张美玲噗嗤笑出声，戳着张慧君的额头，“就你懂得多，别把如烟妹妹吓着了。”
姜大柱干咳一声，故作严肃，“修炼之道，贵在专心，莫要胡闹。”可眼底那抹笑意却藏不住。
蕙心轻轻握住柳如烟的手，柔声解释，“功法虽.......特别，但终究看个人心意。大家相伴修行，互哺互济，心无杂念便是正道。”
柳如烟低头抿了口水，水温恰好的暖意一路淌进心里。
她悄悄抬眼，掠过姜大柱宽厚的肩膀，又掠过姐妹们含笑的目光，那点窘迫渐渐化开，变成一丝难以言喻的安稳。
不过，很快，柳如烟就想到一些比较棘手的问题。
那就是，自己身为天部成员，以后该怎么权衡姜大柱这边和天部那边。
毕竟柳如烟对天部也有归属感，如果因为姜大柱，让自己背叛天部，自己也心有愧疚。
当然，现在让自己背叛姜大柱，将他的秘密告知天部，那肯定是万万不能的。
姜大柱见她神色恍惚，不由开口，“如烟，可是有什么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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