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名单上的二十七类邪教外,帝国法律并不禁止异教。”
        “这家伙来历不明。你怎么知道他不是?”
        “你不是说要谦逊,不要轻易断言吗?现在怎么随便怀疑他人是邪教徒?”
        “谦逊是对主的信徒。那家伙来历可疑,要抓起来审问下才保险。”
        “你们裁判所的手段谁不清楚?一问下来要什么有什么。”
        “虔诚的心灵不会惧怕任何拷问。”
        “先生们,”脸色铁青的鲁斯男爵咳嗽了一声,“我们好像已经离题太远了。”
        “很抱歉,阁下。”费斯特律师大口地喘着粗气,“我从来没有想象到如此简单的一场正当防卫案件会被上升的如此复杂。这简直太荒谬了。”
        “我不知道你所说正当防卫是什么东西,神典上并没有谈起过它。你这个满口狡诈言辞的讼棍,我的要求很清楚,逮捕这些滥用武力的异乡人,包括一个佣兵、五个商会派驻在仓库的雇员。无论他们的理由如何,依仗自己强悍的武力在城里横行就是不可接受的。即使有纠纷,也应该由秩序的维护者出面,而不是他们自行大开杀戒!”凯东也渐渐被冗长的争吵消磨了耐心,用尖锐地语气回应了费斯特律师。
        费斯特被如此粗鲁的言辞几乎惊呆了。他恨恨地想本来就不该对这家伙的礼貌问题有任何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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