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堇年看着他:“某个角度讲,你比我更惨。”
“哦,对。”
陆程文摇着头:“太惨了。这人啊,各有各的难处,各有各的惨。很难对对方感同身受,您说对不对?”
鹤堇年咬着嘴唇:“紫铜的锅啊!”
“不是,我是说,其实我比你惨呢!”
“现宰的羊!”
“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现熬的锅底。”
“这是重点么!?”陆程文道:“你不知道我的痛苦啊!”
鹤堇年努力地支撑身体,想要爬起来,眼含热泪地盯着陆程文:“百年的陈酿啊陆总!”
陆程文道:“你总关心这些干什么?哦,那一会儿我让他们给你送点过来,你就在这里涮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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