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呵斥他：“不该你说话的时候，闭上嘴巴。”
看陆程文不配合。
虎首道：“天网的实力，你见识到了。五老翁那一辈人的衰落，是整个江湖都知道的。二十年前，我能对付九命妖狐么？”
陆程文盯着虎首：“你只是运气好。”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虎首道：“现在的江湖，很多人甚至认为五老翁根本是虚构的，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再搅动天下了。四大家族腐朽、腐败，任人唯亲，利益至上。都是一群机关算计的下流人物，这一点，想必陆总很清楚吧？”
陆程文没吭声，但是表情看上去，像是一种默认。
虎首道：“天网必然崛起！一个伟大的时代即将拉开帷幕，陆总是千亿富豪，具有常人没有的远见卓识，应该知道，在时代的风口，一个正确的选择，可以改天换地。”
陆程文看着虎首：“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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