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双方的团队照例开喷。
只是华夏团队已经没什么心思吵架了。
这买卖特么不做也罢！
天竹人反而有些慌了，一个个眼神里闪烁着迷惘而愚蠢的色彩。
陆程文看着他们，感觉这群人很可悲。
好像对方不吵了，不争了，对他们彻底失望了，他们反而慌了起来。
你只要跟他好好说话，试图找到合作的互利点，他们就兴奋起来，疯狂且近乎狂躁地攻击你！
提出的要求你听着都弱智。
但是他们就以为这样可以，这样显得厉害，这样如果成功了，他们便宜就占大了。
掐住脖子他们就翻白眼，松开手立刻开始吹牛逼……
副部长最后倒是风轻云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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