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药冷笑:“当然。我看明白了,陆程文似乎有什么天大的苦衷,他是不会乖乖说出口的,除非……”
“我们自己破解?”
“嗯。跟着他,看他搞什么。”
“师父,我……是奉命带他回去开会的,现在……就……”
黄天药一瞪眼睛:“开什么会!?他能开个什么会?你们姜家就是想利用他做做文章而已,也就是陆程文这个傻实在,会信你们这套说辞。没有陆程文,四大家族就拿天网没办法了?”
姜小虎没想过这些事:“可是,他说的一些,对我们分析天网确实有好处……”
黄天药笑了:“你爷爷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他只是需要陆程文来说,懂不懂?陆程文分析那点破玩意,你们姜家的智囊看不出来?只是陆程文是局中人,所以当时就提炼出了想法而已。这些事情,他不说你们照样能知道。都是开源信息,装什么装!”
“是,徒儿知道了。”
“跟着他,我就不信我搞不清楚。”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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