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灰烬般的绝望,让他仿佛有种错觉。
他好像听从他人无用且愚蠢的建议,一次次撕开自己的生命,再将它亲手投入暗无天日的黑井。
治疗的痛苦,失败的痛苦……所有的一切,啃噬的,都只有他而已。
既如此。
何不如一直待在井中。
如今,他对这一切黑暗习以为常,甚至忘了自己是否已经死亡。
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好像一息幽暗的烛火,重新燃起了他对生的渴望。
仅仅只是一息。
可那份被疗愈的感受,却一直萦绕在脑海中。
似在幽幽告诉他,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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