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这把老骨头,早就埋进棺材里了。”
傅嵊瞪大眼。
“傅隐洲!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怎么不敢?”傅隐洲唇线绷紧,吐出的话也冰冷如霜,那是压抑过浓烈的恨后,剩下的冷漠。
“你害死我父母,害知知失去记忆,又害我成了这么多年的废人,我没有把你送去警局,已经仁至义尽。”
“你还指望我对你感恩戴德?”
他可以报复他。
但是,对他来说,他的喜恶不重要,只有知知想要的东西,才重要。
她说了,她要很多很多的钱。
他就留着傅氏集团,帮她从傅嵊口袋里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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