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疼您了吧?”
她刚刚没有伪装,暴露了自己本身的个性,用了狠劲。
“您哪里难受吗?”
“是发病了吗?”
她着急起来。
要不是因为发病,夜里无法忍受,他怎么会到她的房间来呢?
都已经这样了,还没有吵醒自己,只是抓着她的手腕,闻她的味道。
沈知意觉得他简直是可怜坏了。
傅隐洲看到她脸上的担忧,便仰起头,推着轮椅,将自己被扇红的脸挪到月光下。
方便她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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