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她仰头看他,鞋子都来不及穿。
“你今日,是不是动了与他双修的念头。”他声音很冷,如浸了水的月光,在夜色中慢慢铺开。
沈知意愣了下,转头嘟哝:“那我总要想办法毕业的呀。”
沧流聿握紧剑柄,“他只有元婴初期。”
他顿了顿,声线愈加寒冷,“只能和五岁的我相比。”
沈知意抬起头,抗议哼哼,“那又如何?也够我毕业了。”
“你再厉害,也不肯给我吸。”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沧流聿蓦地俯下身,两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床榻间。
沈知意吓得往后一跌,胳膊肘撑着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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