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濯绪喉结深滚。
方才她摩挲过的地方,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难以抑制地,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闭了闭眼。
伸手抄起她的脑袋,将她从自己腿上移开。
沈知意被他推回去坐好,晃了下脑袋,清醒过来。
“唔……都结束啦?”她揉揉眼皮,看向四周。
大殿上空空如也。
燕濯绪目不斜视,捻着佛珠道:“怎么困成这样?”
沈知意叹了口气。
“晚上药浴,本就睡得迟了,又这么早起来听经,我真的顶不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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