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濯绪猛地抬手,大掌盖住她,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永远禁锢在自己掌下,哪儿也不许去,哪儿也不准碰。
她说得没错。
又痒又麻。
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绷得发紧,似乎下一刻就要崩裂叫嚣,冲涌过去将她扑倒。
他死死忍耐,连眼尾都变得赤红。
沈知意笔尖顿住,歪头看他,神情无辜,“大师这就受不了了吗?”
“二百六十字的《心经》原文,我可只写了不到两句。”
她凑近他,幽幽吐息。
“大师告诉我,后面是什么?我记性不好,有点忘了……”
燕濯绪呼吸深重,隐忍住即将破体而出的渴望,哑声道:“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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