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得容易。”沈知意轻轻揪住他的袈裟外袍,“若是大师也同样受我所苦,就不信你还说得出这样的话。”
“我为了你才抄经的,你得还我。”
她醉态可掬。
燕濯绪只当她是不着调的呓语,却也低低应道:“怎么还?”
语气带了些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
沈知意两只手捏住他的僧袍,仰起脸来,眼底闪过狡黠灵动的光。
“大师也脱了衣服,让我在你身上写经文。”
燕濯绪黑瞳震颤。
“什么?”
沈知意噘着嘴,将他往前一推,“我不管,这‘因’是由你而起,若不还我一个‘果’,今夜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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