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不敢阻拦。
“等等。”燕濯绪叫住他。
把装着那方染血巾帕的匣子交到他手中,“此物送到皇宫,母后手中。”
“你告诉她,沈知意是孤此生认定,唯一的太子妃。”
“她的清白,不容任何人置喙诟病。”
“除了她,孤不会要任何女人。”
“是!”朔风郑重接过匣子,小心翼翼地放好。
他拱手离开。
燕濯绪望着再次空寂的禅房,在夜色中,沉默地坐了很久。
长明灯火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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