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放下酒杯。
就这样坐在他腿上,被他逼着,去解他的喜服……
红烛摇曳,软被翻浪。
他比夜色更温柔地覆住她。
药浴疗程还未完全结束,可却有比那个更发汗的法子,可以慢慢治好她的身体。
燕濯绪顾及着她的身子,动作便十分克制。
缓又柔。
沈知意却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她扭过头,连耳根都染红,盯着壁上晃动的烛火,细声道:“我、我其实……已经没大碍了……”
燕濯绪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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