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整只手,都柔柔地缠住他,他才狠狠按抵抓握。
十指紧扣。
深吻,厮磨。
燕濯绪裸着上身,却失了控地,用他皮肤上的那些墨迹,将她涂脏。
早该如此。
他和她都并非清白。
早该如此。
“唔……大师……”沈知意在他深重的掠夺中,喘出一声低吟,“别……”
他吻得太重,也太凶。
和他白日里清心寡欲的样子,全然不同。
她有些招架不住,连脚趾头都紧紧蜷起,想动一动,却发现手脚都被他制住,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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