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无上的权势。
无人敢置喙、忤逆的权势。
沈知意却微微后缩,藏起眼底一闪而逝的光亮,道:“大师是佛祖的人,我怎敢肖想。”
“那可是……大不敬。”
燕濯绪喉间溢出一声极轻极轻的笑。
拇指往下,划过她的喉头。
“那日把我推倒,脱我衣裳的时候,也不见你敬我几分。”
他将她彻底抵在门板间,不给她任何逃走的间隙,低声道:“还记得么?”
“醉酒之时,对我做了些什么。”
沈知意脸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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