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刚走开两步,指尖被人握住。
“我睡就是了”,厉云骞捏捏她的指骨,道,“你别生气。”
“除了你这里,我哪里都不想去。”
沈知意低头看着他,昔日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却端出十足的卑微姿态,像只落水大狗一般,祈求她的怜悯。
沈知意心口重重一跳。
在心中劝慰自己。
他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她不知道他会做到何种地步。
如今的示弱,又是为了拿到什么结果?
破产后的休整?
在她这里,才能全然与他生意上的那些对手切割,暂时获得喘息的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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